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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因为账目上面对方做的天衣无缝，结果当审讯人员把经过一元医疗大数据比对的各种反常呈现给对方，并且找到了当年和对方合作的那个人，对方直接都撂了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这个人早就死在了某个山沟里面，所谓的证人是一元智造利用大数据模拟技术合成的人像，带有感情，带有表情。

    至于那些笔录，几乎是没有任何瑕疵。

    对方交代的事情触目惊心，这些年通过勾兑原液，销售虚假疫苗给老少边穷地区获利七百多万。

    更加让人发指的是，这些疫苗都被人倒腾到了国外高价售卖，又赚了一把，渠道和keyb还有关。

    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，HPV病毒疫苗是现在世界流行的，各国都需要的。尤其国内女性，几乎人人都打。

    对方把眼光面向了这里，通过购买原液勾兑，把乙肝疫苗的事情重演了一遍，这次对方更大胆，团伙作案。

    从上到下的一堆人都参与了，最少的获益几十万，多的上千万。现在从国内到国外已经形成了一条成熟的产业链，周边国家的医院甚至自己都不采购这些疫苗了，专门把指标给了那些诊所，那些诊所从中国这帮人手里采购疫苗。

    渠道都是keyb公司架设的，这个医药公司的管理有强迫症，记录了从乙肝疫苗到HPV疫苗销售的所有账目。

    纪亮顺藤摸瓜，在对方的老家地窖里挖出了五吨账本，现在一大堆人正在研究，酰长城知道消息后第一时间联络了这帮人，令对方非常高兴地是，里面提到了keyb公司的两个高管，退休的那种。

    正好找不到关键证据抓人，也找不到突破口。

    拿着账本，酰长城直接抓人，豪华别墅内，两个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公司账本都消失了，还能因为一个假药贩子把两个人搭进去，当然对方家里也有一份账本……

    就这样，层层叠叠，keyb和医药公司的各种黑幕都被展现在阳光下，季东来都震惊了。

    “阚长顺得很死我了，明明盖棺定论的东西现在被我翻出来了，估计这孙子把棺材板子都得踢翻了，告诉纪亮权利配合我们的部门查账。”

    “服务器给他腾出来，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藏多久？”

    想到神秘消失的阚长顺，季东来眼睛里已出现冷笑。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张忠山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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