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赵丫头,好久不见了……”叶永胜斜睨着瘫坐在地、颤抖不止的赵雅楠,冷冷道:“几年前,我曾去过你家,跟你爸聊过你和天一的婚事,你应该还记得我吧?” 赵雅楠吃力地张了张嘴,脸上的虚汗汇集到美人尖儿,连珠串般直往下掉: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” 叶永胜:“别怕,我只是想给我儿子一份慰藉罢了……天一从小到大,我都对他有求必应,只要他想要的,我都会给他!这辈子,他最大的遗憾,应该就是没有得到你,所以,我打算把你们合葬,让你下去,好好伺候他!” 赵雅楠猛地打了一个冷颤,瞬间呆若木鸡! “我叶永胜虽然是黑道出身,但我也有自己的原则,不会残害妇女儿童……说到底,你其实不该死,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父亲吧,我那苦命的孩子……” 话至此,叶永胜紧咬住后槽牙,不让自己哭出声来,脸上早已老泪纵横。 莫名地,赵雅楠竟渐渐止住了颤抖,似乎坦荡了起来。 原来,不是为了拿她去威胁宇轩…… 明白自己这回并不是拖油瓶,赵雅楠绝望地闭了闭眼,心中的恐惧感骤然间消弭不少。 美人的归宿往往都是令人唏嘘。 事实上,十年前那场绑架之后,赵雅楠就已经“死了”。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,母亲是如何卑微地乞求着柳家那位大少爷不要碰她,甘愿自己主动献身,也要保住她的清白。 虽然母亲意图得逞,给赵云博争取了营救的时间,但那高傲了一辈子的女人,最终还是跨不过心里的那道坎,投海自尽。 十年来,赵雅楠不知多少次梦到母亲为了她而卑微受辱的画面,拖着这折磨人的心理病惶惶度日,每天除了全身心工作、让自己忙起来,空余时间都是一种煎熬。 死便死吧,命数如此,权当解脱了。 只是,再也见不到那无耻混蛋了,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温柔,再也不会跟他斗嘴,再也…… 赵雅楠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,在这种面对死亡的严肃时刻,为什么还会想到那二世祖呢? 莫名地,她想起曾在书里看到过的一段话:什么是爱呢?就像一种病,有很多种症状,是想分享,是想见面,是想靠近,是不清醒,是很包容,是离不开,是随时随地的惦记,是莫名其妙的拥护,是想霸占他,更是想属于他,只想属于他。爱得越深,病的越重。 第(2/3)页